你已经不喜欢他了,为何晚上闯进他的住所?
2021-08-12 16:23 人民资讯
三年不回来,一回来就要待三年的架势。
他伸手去接六月雪:“不喜欢的话,放到我那里吧。”
明明上回他还说想扔就扔的,现下又一副受伤的模样。
时春愣愣地看着他的手,要是没看花眼的话,他的腕上零星散布着红点,还有蔓延的趋势,他又咳了几声。
时春叫住他:“你不舒服?”
程锦官摇摇头:“无碍,昨夜睡觉忘了关窗,被几个细蚊骚扰了半宿。”
时春“哦”了一声,原来是蚊子咬的。
接下来几天她都没有时间再见到程锦官,她母亲早逝,时父和时青几乎帮不上大忙,做大的喜服还要改,只新妇礼仪一项就让她心力交瘁。
等终于忙得差不多了,她拿着新印好的喜帖去敲程锦官的门,敲了半天都无人回应,推开门,院中一片安静,几只胖雀鸟在窗台梳理羽毛。
“表哥。”她喊了一声,又推开了内室的门,被褥迭得整整齐齐,案几上洗得干干净净的砚台,毛笔也重新归类挂好,一旁练字的纸张都排得整齐,这倒是他的习惯。
他捧来的两盆六月雪已经不知所终。
前来做洒扫的小厮刚好进门,告知她程少爷两日前就已经回京了。
时春捏了捏手中的请帖,随手搁在案上:“等你得了空,着人将这个给送到京城吧,也带上些特产。”
“回禀小姐,特产的话,少爷走的时候已经带了一马车。”
他倒是洒脱,倒是显得她放不下了。
时春方才还若有所失的心情陡然消散了:“那请帖就不送了,改日我写信给他说一声就行。”
虽然这么说,但成婚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忙,那封信就一直没写成。
时父和时青哭着不让她上花轿,还是时春掀了盖头给他俩擦眼泪,喜婆在一旁喊着提前掀盖头不吉利啊不吉利。
她不太在意这些,正欲盖上,却有一股风吹眯了她的眼,恍惚间门边还倚着个人,月白圆领袍,歪着头瞧她,黑而柔密的眉毛扬着,轻轻晃了晃手中的请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