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不见经传的斯维尔科什脱兔一般的就突破了瑞士人的防线,如同小李飞刀似的闪电一击,东道主应声倒地。
快!年轻的捷克人整个进球可以浓缩为一个字,比起刚刚被自己替换下的扬科勒,高龄的后者确实已显老态龙钟。
斯大林说,胜利者是无须指责的。但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的感受,过去那支轻曼灵性的捷克队更引人入胜。
就像很多人形容瑞士的那样,“不会有意外的银行”。东道主和捷克的揭幕战内容一点不让人意外,缺少了内德维德、波波斯基、罗西基的捷克队变得跟一向刻板有余,激情不足的瑞士队一样机械。
游刃有余是种境界,更是一种美感。瑞士和捷克都无法达到。比赛的运转速度不容置疑,但仅仅是一场人肉互搏,相信很难有人能够点燃激情。
过于理性,必然乏味。捷克那位伟大的米兰·昆德拉七十多岁时游戏般的写了一部《慢》,文中他反复问道,“慢的乐趣怎么失传了
呢?”这位闻名遐迩的捷克人感慨“慢”是人性的,而“快”是于机器的,“当人把速度性能托付给一台机器时,一切都变了:从这时候起,身体已置之度外……”
“慢”是一种享受,“快”是一种生硬,人到黄昏的昆德拉为我们诠释了人性的特征。对于欧洲杯来说,何尝不是如此。华丽的传递,精巧的传接,即便无法破门获胜,内德维德当年那支捷克队更能吸引球迷;而“快”更接近一种功利,那还不如大家在电视前自己玩实况足球。
“慢的程度与记忆的强度成正比,快的程度与遗忘的强度成正比,”俨如昆德拉所言,欧洲杯真正的经典,是技巧和激情的结合,那才是球迷真正忘乎所以享受的乐趣。 |